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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，上面那个人是我吗……”云裳看着榜单上自己的名字，呆呆地问道。
陈夜也一脸懵逼，如果说自己凭着那一首水调歌头被大儒看中，拿到第二名，也不是不可能。
那云裳的第一名是怎么来的？
陈夜握着云裳的肩膀，“云儿，你到底在文试的时候做了些什么？”
云裳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，“少爷，我不知道，考试的时候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写……”
陈夜沉默，难道是和当时测试时候云裳亮出了那道黑色光芒有关？
而且没有人比陈夜更了解这个小姑娘，文试的那些题目她应当是都不会的。
陈夜仔细打量着一脸茫然的小姑娘，感觉在她的身上存在自己不知道的秘密。
陈夜自然是不知道那道黑色的光芒到底代表着什么，当然，其他在场的弟子也都不清楚。
他们看着榜单上的名字，都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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